900米，够干嘛？也就学校操场两圈半。俄军现在离波克罗夫斯克就剩这点距离，乌东的大门眼看要被焊死。对面十七万人摆成一把大钳子，乌军往里一站，前面炮口，后面断粮，口袋里只剩三天口粮，饿得前胸贴后背还得扛枪。

去年马里乌波尔那一仗，俄军啃得太猛，两千多人直接埋土里，这回学乖了，不冲楼，不爆点，先围个水泄不通，再慢慢掐脖子。乌军想跑？行，留个小缝，谁爱走谁走，走了也就带走半条命。

10月30号半夜，第32机械化旅摸黑溜到赫里希涅。之前这帮人天天被嘲“逃兵旅”，这次跑得确实快，总算没全躺坑里。可跑出来的两千多人里，一大半是临时拉来的新手，昨天还在厂里拧螺丝，今天就端着一把修过三回的步枪蹲战壕，枪栓拉得哗啦响，心里哆嗦得比枪栓还响。

俄军不急着进城，他们把电先掐了。今年以来，发电站挨了快三千次轰炸，冬天还没到，前线已经冻得跟冰窖似的。夜视仪没电，热成像黑屏，士兵裹着民用雨衣蹲坑里，嘴里哈出的白气成了唯一热源。

乌军指挥部也急，可急也没用。征兵局把能动的都薅来了，55岁的大叔拄着拐杖也得上名单，缺胳膊少腿的照样写“可服役”。战斗力？能站着开枪就算精锐。

泽连斯基这几天改口改得飞快，以前张嘴就是“寸土不让”，现在冒出一句“冻结战线是重要信号”。翻译一下：能保住多少是多少，别全赔光。

美国人那边也在打退堂鼓。罗马尼亚那个空军基地撤了一个旅，就剩不到一千人看家。东欧小国一看，心里拔凉，波兰军费直接拉到GDP的4%，冷战后头一回。保加利亚干脆把和美军的演习取消，说“形势变化太快，不宜冒进”。其实就是怕第一个被拖下水。

欧洲六百多亿砸进去，水花都没见着。谈判桌眼看要摆出来，欧洲却连上桌的椅子都没抢到。2022年本来有机会停，英国约翰逊一句“别怂”，乌克兰把协议撕了。现在回头看，肠子都悔青。

红军城这颗钉子一掉，乌东整条线就像多米诺骨牌。补给线一断，后面几十公里全是空城，俄军一脚踹开门，后面连个挡子弹的都没有。乌军主力要是真被包饺子，东线就剩个壳子，填人都没处填。

谈判？乌克兰说了不算，美国点头才算。民主党批预算磨磨蹭蹭，共和党大选嗓门越来越大，泽连斯基两边下注，先冲特朗普喊一句“哥，我懂你”，再冲拜登眨眼“哥，我也没忘你”。求生欲写满脸。

冬天是最大敌人。冻土还没封死，乌军已经冻得打哆嗦。俄军不急，他们把时间当武器，今天断粮，明天断电，后天断水，城里人自己先慌。到时候不用冲锋，举白旗的都排长队。

战场像一块慢慢收紧的塑料袋，乌军在里面越喘越费劲。外头看热闹的观众也开始散场，美国惦记亚太，欧洲自顾不暇，乌克兰烧钱像烧纸，火越烧越小。

波克罗夫斯克那900米，就像最后一条透气缝。缝一合，乌东成死局，谈判桌立马抬上来。泽连斯基心里门儿清，这不是选择题，是被逼到悬崖边的单选题。

三年打下来，城市炸成碎砖，国家钱包掏空。所有人都盯着红军城，不是想看谁赢，而是想赶紧找个理由收场。

一根线拴着整盘棋，线快断了，谁先眨眼谁就输。